景邁,一個美好的名字,可以是一杯茶的拿起與放下,也可以是一座山的江湖故事。無論你在哪里,只要你喜歡普洱茶,相信每一個人愛茶人都有一座景邁山,正如每一個中國人心里都有一個蘇軾,這是一種窮達不易其志的詩意人格,也是壺中歲月、杯中乾坤的茶人堅守。
初遇景邁,是蘇軾的大江東去與景邁的“龍潤普洱”的碰撞,也是文人人格與千年茶園在人生路上的共生共情;左手是蘇軾的此心安處是吾鄉,右手是景邁山水的詩意江湖。
一邊是對于天地時空的悲憫,一邊是對于萬物的敬畏本心;在詩句中對話千年守護的民族信仰,在景邁山的萬物生長中體味蘇軾的人生沉浮,頭頂星空萬里,腳下茶園千年;一蓑煙雨任平生的不僅僅是蘇軾的人生回首,更是景邁茶園的千年一心;詩意與靜謐開啟的是景邁夜色的漏斷人初靜,千里快哉風的景邁云海則是對話著蘇軾的黃州赤壁。大江東去,人生悲歡,布朗朝拜,古茶千年,這不僅僅是行走的力量,更是詩意的唯美。景邁山不僅僅應該是我們旅行的慕名打卡地,更是“何日功成名遂,還鄉,醉笑陪公三萬場”的心安故鄉。蘇軾是一個熱愛生活的曠達之人,景邁山是普洱茶的朝圣之所,詩情與行走關聯的不僅僅是蘇軾與景邁的共鳴,更是一代代布朗人生存的智慧,和與天地對話的殊途同歸。
行至景邁山林,你會看見自然而然的生長,你會完成我們個體與景邁生態多樣性的對話,你會明白作為個體在浩瀚生物植被中的渺小與偉大;當你置身在這座大自然的寶藏中,你會明白為什么蘇軾會感嘆,“江上之清風,山間之明月,耳得之而為聲,目遇之而成色。”當我們行走在山巒江湖,你會發現其實這一切都是造物者的恩賜。
俯瞰景邁,你會發現這里不是一個物種的景邁,而是天然環境的孕育,云海翻滾,昆蟲棲居,星河萬里,一眼千年,當你跳出景邁看景邁,將是另一番模樣。
在這里你可以遇見千年匠心,也可以循著一片葉子,完成舌尖上的旅行,如同黃州對于蘇軾的磨難與升華,這個時候或許我們也可以參悟出歸去人生的況味本質;也可以在時光中閱讀歷史的變遷與時代洗禮,從容展示出陳年普洱的歷久彌香,如同蘇軾與天地的對話,滄海一粟,不變其心。我們相信行走景邁與閱讀蘇軾是共通的,也是可以共情的,正如《茶界中國》中所說:“當名動天下的蘇軾坐在面前,唯有以香茶敬奉之。”
景邁眾生,萬物有靈。這里不僅僅是普洱茶的世界,還是布朗人的世界,不僅僅有萬物有靈的信仰更有尊重萬物的謙卑,風吹過大地,我們看到的是山色有無中的詩情;月夜獨行,山林幽靜我們探尋的是“倚杖聽江聲”的隨意與灑脫,我們在浩瀚的景邁云海傾聽蘇軾的曠達。
我們在景邁眾生中與天地對話,與景邁文化對話,我們懷揣著蘇軾,從時光中而來,遇見景邁山,在這山林云海中,看到的其實是行者的人生,那深一腳淺一腳的遇見,讓旅行與行走開始變得具有文化底蘊,因為遇見蘇軾而詩意,因為遇見景邁而廣博,當蘇軾與景邁相遇,旅行與行走便有了人生不一樣的況味與內涵。
景邁山雨,山間云霧繚繞,清晨踏著景邁的山路,心中卻是蘇軾的“殷勤昨夜三更雨”“輕紗走馬路無塵”的清爽與空靈。這樣的遇見讓景邁山變得抽象與詩意,也讓蘇軾的詩情變得具體而美好,心中的蘇軾,眼中的景邁,讓此次行走變了一番模樣,似乎眼前的景邁山也開始有了蘇軾的模樣。普洱茶樹在風中搖曳著,舒展著,似乎都在訴說著“且將新火試新茶,詩酒趁年華”的品茶時光。如夢的時光里,是遠處裊裊升起的炊煙,是茶園中的采茶少女,也是晾曬殺青的每一步匠心,景邁,在此刻溫暖而詩意,充滿著人間四季的歲月靜好。
景邁聽雨是對蘇軾的最好邂逅,又得浮生半日涼,人間有味是清歡,都是景邁的味道,也都是蘇軾的味道。山居景邁,面對山巒起伏,萬物生長,會讓人感嘆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滄海之一粟。”我們在這里完成與時間、與空間的對話,我們也在這里,望著空中明月,品味著茶與酒的交錯,不免生出“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間”的感嘆!歲月的風,輕柔地訴說著景邁的往事,落在我們眼中竟全是蘇軾的詩情;杯中的茶,纏綿著生津回甘的時光滋味,卻也會勾出“十年生死兩茫茫”的思量。
正如蘇軾一樣,其實他活在他的每一句詩里。景邁也如此,他在你品嘗的每一口景邁茶中,月色如夢,我們去景邁遇見蘇軾。



